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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 155 章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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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將“非禮勿視”的古訓拋去了一邊。只見他們滿臉發紅的嬉笑著,眼球幾乎緊貼門縫,只當自己的行為增添了膽大男人們的情趣。

安納斯還想苦勸,卻被祈月燭堵住了唇,一陣撕咬般的深喉吻。他感到窒息與犯嘔,腹部更躥起一股灼燒的悶痛,可祈月燭在拖出他口中的銀線時,媚眼如絲,反得到了門內窺視者倒抽氣的暗讚,這就讓安納斯恨不得自己當下去死了。

頭枕地板,可以聽見某些頻率詭異的腳步聲,又想到祈月燭帶著他倒下時,兩人已經暴露於亮處,安納斯身體一抖,睜大眼睛張望,果不其然看見了——

樓下,歇息於小桌旁的人們站起身張望,竊竊私語,神色各異;樓上,門縫一道道開啟,露出各雙或詫異、或驚奇、或淫.邪的窺視之眼;樓梯上的旅人不敢上又不願下,只得擡手招呼呆立大堂的店小二,用口型問這是不是某種別出心裁的桃.色表演——

完了!真的要在眾目睽睽之下,從事本就屈辱至極的肉.體買賣了!

安納斯別無他法,只得緊閉了快被各類光色刺激出淚水的眼,擡高雙手死捂嘴巴,不許自己瀉出讓屈辱成幾何級數倍增的春.吟。

他知道自己已經完全.裸.露,祈月燭又故意不遮掩,他鐵定被旁人看了個透,可他還是盡力的合攏雙腿,不願讓自己硬得淌水的棒槌惹來他人更輕蔑的鄙夷。

可祈月燭偏生要跟他反著來,偏生要讓他難堪,讓他屈辱,讓他絕望。

在祈月燭心裏,只有安納斯臉皮厚了,兩人才能得到最原始、最直接、最貼心的樂子,他就是要讓安納斯成為司君安未能成為的尤物,楞是光天化日,也能沈溺他給的肉.欲,只要他想要,就能向他展現出最純粹的媚態。

所以他強制的掰開了安納斯試圖合攏的雙腿,讓他最為屈辱的部分昂得老高。他看著安納斯下.體的毛發被性.器吐落的粘液濕潤,在旅店的油燈光芒下泛起勾人的亮色,聽著他發出帶了哭腔的微弱哀求,而圍觀的人們竊竊道出內容紛雜的評論——

他的下腹堅硬似鐵,眼眶發紅,好似哭過。

他覺得他對安的愛,才是真正的——

愛。

“母”與子

越是屈辱的記憶,好似越不容易抹殺。

安納斯坐於馬車上,身旁就是酣甜貪睡的祈月燼,但他不敢瞧祈月燼一眼,不敢與祈月燼貼身而坐,不敢用深埋痛苦的聲音輕聲喚出夫人的名字——他覺得,自己連最後的安慰都失去了,沒人願意再要他了,包括知曉一切後的……安夫人,祈月燼。

他還是沒有被真正侵.犯,但後面依舊痛,因為祈月燭就算用手指,也能讓他像個處女一樣落紅。但身體被手指玩弄,還不是最可怕的,因為……

……祈月燭不讓他用手,更不用自己的手幫助他,只是不住刺激他破口累累的後.穴。可他就算被手指頂到了敏.感.點,通電般的快.感也大不過刺痛與屈辱疊加的難受,他的硬挺漲得幾乎炸開,顏色化作了可怖的紫紅,卻依舊射不出。炙燙的濁液堵著出口,不斷擡升他的臨界點,讓他終於忍受不住,發出了不顧顏面的哀叫,又引得了圍觀眾人嘻嘻哈哈的點評、指摘。

他還記得,祈月燭終於伸出為他解脫的雙手時,問他:“安,還記得我們的約定麽?”

安納斯當然記得——可那時不記得,也只能點頭。

祈月燭又說:“安……現下時辰已過,還有四天,你便要成為我的人了。”

安納斯模糊的記起,如果過了零點,確實還有四天,就到月底了。一個月的期限一過,他就要真的,被祈月燭捅入孽.根、恣睢侵占了。

但他再怎麽破口大罵,也是沒用。眼一閉,就在客棧粗糙的地板上,接受了祈月燭的雙手。並於自己噴發後,獻出了臀.縫,容祈月燭激烈摩擦,消解欲.望。

一切了了,便再無力承受世人的罵責。

安納斯陷入自我逃避的昏迷。

……

…………

然而醒來,發現自己已睡於車輿。一身的黏膩未去,旁邊卻睡了恬靜的夫人,安納斯頓覺自卑與羞恥,忙不疊的爬起身,坐到了離祈月燼盡可能遠的地方。

但祈月燼終會醒來,就像安納斯終是無法抹消自己曾被祈月燭當眾玩弄的事實一樣。

坐在顛簸的馬車裏,濃漿般粘稠的液體還堵塞在臀.縫中,安納斯邊忍耐股.間巨大的惡心感,邊對揉著眼睛爬起身子的祈月燼扯出笑容,極力輕松道:“燼。”

祈月燼聽見自己的名字被喚,立馬揚起爛漫的笑臉,作勢要撲上安納斯的身子——卻被安納斯慌忙躲開。

“安?”祈月燼不解,很天真的偏了頭,“安,怎麽啦?為什麽臉色這麽壞?”

安納斯剛想解釋,只見車簾一起,一張笑吟吟的艷麗容顏便現於二人面前。

祈月燭絲毫不在意祈月燼驚恐低叫、瘋狂瑟縮於安納斯腿邊的行為,只望入安納斯的雙眼,話語溫柔:“全清理幹凈了,安。只是沒想到,那小客店還住了不少人呢。”

祈月燼不明所以,安納斯卻在身側捏緊了雙拳。

祈月燭他……果真,將驛站裏的人全滅了口。明明在眾目睽睽下交.媾就是他的主意,被別人將春.宮.圖看了個精光,也是他的興趣所在,可……!

安納斯怒紅了眼,大罵出聲:“賤.人!操.你.媽.的,賤人!!”

他聲音中的憤怒將祈月燼震得驚悚,卻讓祈月燭喜笑顏開:“呵,到底是誰操誰啊,安?那些清掃螻蟻的活計,我是不會做的,自然有下仆打理,所以啊,我身上可沒什麽怪味……安身上有沒有,我可就不知了。”

安納斯知道他在意指什麽,被他這麽一說,股.溝裏攢著的精.液更令安納斯惡心了,當下,安納斯就彎了腰,發出一聲難耐的幹嘔。

“安?!”祈月燼暫時忘記了母親的在場,他趕緊湊過去,撫摸安納斯的脊背,焦急的詢問:“安,好些了嗎?”

而看著自己那突然成長為大人身形的兒子,祈月燭不經意間,笑容消散了。

就算早有暗探通報,就算早已做了心理準備,真正看到大人樣的兒子與安納斯互動時,祈月燭的心裏還是騰起了難以遏制的兇殘情緒。

在他看來,成長後的祈月燼簡直就是另一個自己。雖青稚未脫、自帶奶氣,但過個幾年,還不是心眼更深於他、狠辣更甚於他!安納斯能看上祈月燼的,不過是未被改造的、純男性的身體,與幼童獨有的、被冠以“天真爛漫”之名的癡傻呆楞!

祈月燭輕咬下唇,開始覺得祈月燼陰險之至了。他那歷經違背生理構造的痛苦生下的兒子,剛開始,奪走了司君安本應施與他的關註;現在,又用了邪術自抽身形,更加逼近、甚至要超越他的美色,恬不知恥的,用他的奢華臉蛋去勾.引安納斯——

他的丈夫已經被奪走,連好不容易得來的小情人,都要被蠱去心神的話——

祈月燭,忍無可忍!

“燼兒,你可真是個小妖人啊,”祈月燭仗著馬車已由駕技豐富的奴仆駕駛,便不在意於車輿內大動幹戈了,“娘親我,好生……敬佩。”

話音剛落,他就大步上前,一把扯住了祈月燼的赤發,兇狠拖拉,拽著來不及反應的祈月燼起身,給了他殘暴的一巴掌。

甚至連怒吼著撲上去的安納斯都沒攔住,祈月燭將祈月燼的頭猛地砸向了車廂地板,又一腳踹上了他的腹部,另一腳落石般碾壓上他的腰際。

他的動作行雲流水,一看就是虐待慣了祈月燼,因此深明怎樣讓他最為疼痛。

而在安納斯面前,他對待祈月燼的態度,剎那間便由高傲升級為了傲慢。他就是要讓安納斯看看,他所喜歡的,是個怎樣的小廢物,是個怎樣偽裝容貌性情,終究敵不過正主的冒牌貨!

“哭啊,燼兒,怎麽不哭了?”祈月燭看著兒子抽搐、哀叫,嘴角勾起的那抹血色微笑極致殘忍,卻也魅惑至極,“娘親可盼著你哭呢,乖寶,燼兒!”

祈月燼身上確實也擂鼓作響般大痛了,但他可叫可喊,就是不許自己哭。因為安納斯說過,哭是懦弱的表現,哭是小孩兒的專利,而他已經長大了,是個男人了,就再不能隨心所欲的哭、膽怯無能的哭了!

再者,逼他哭的不是別人,是最喜歡讓他疼痛、最喜歡和他搶安的母親祈月燭!安納斯就在旁邊看著,他可不能輸了骨氣——他可是發過誓了,要從母親手裏搶回最愛的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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